退休老师捡垃圾资助学生一生穷困却坚持21年去世后子女才发现
退休老师捡垃圾资助学生一生穷困却坚持21年去世后子女才发现
培根说:“美德就像天生丽质的香料,只有在燃烧的时候才会散发出浓郁的芬芳。”韦思浩正是一块“天生丽质的香料”,他毫不吝啬的燃烧自己、散发芬芳。虽然在五年前这位老先生就已经离开了人世,但那芬芳依然沁人心脾、幽香延绵。
韦思浩出生于19年,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于原杭州大学中文系毕业,曾参与过《退休老师捡垃圾资助学生一生穷困却坚持21年去世后子女才发现》杭大编写组工作,后辗转去宁波教书。在他退休时,他已经是中学一级教师。他退休期间的退休金足有五千多,甚至比一些在社会上打拼的年轻人赚的还要多。但他自从一九九九年退休后,就开始了长达二十多年的“捡垃圾生涯”。
他有三个女儿,都很关心他的生活,她们不能理解父亲每个月领着退休金还要出去捡垃圾的行为。韦思浩的学生也曾劝过他安心过晚年生活,好好养老,毕竟“一般人都会觉得面子挂不住”,但韦思浩并不听劝阻。
2015年11月18日晚上六点钟,韦思浩穿着破旧的衣服,撑着雨伞,走在回家的路上。在他穿过斑马线的时候,一名出租车司机被两旁的路障遮挡了视线,刹车不及,韦思浩被撞成重伤,当场昏迷。在重症监护室里度过了近一个月,韦思浩最终还是没能挺过来。12月13日,岁的韦思浩因抢救无效逝世。
穿着破旧的衣衫,身上有时还粘带着捡垃圾时蹭上的脏污,一双白色的运动鞋被穿成了黑色,肩上总是搭着竹竿,竹竿上挂着装塑料瓶子和纸壳子的袋子,这是韦思浩的“标志性”形象。
韦思浩k22次进入公共视野是通过一篇名为流浪汉获准进入杭州图书馆,借阅前自觉洗手的报道。起初没有人在意这个默默读书的“流浪汉”,直到有封闭式阳台装修到他,按照韦思浩的意愿,报道时选用了老人的化名“章楷”。于是,热爱读书的拾荒老人“章楷”被众人熟知。
韦思浩每次阅读前都会仔仔细细的洗掉手上的污垢,彷佛对书本有着极大的虔诚。工作人员说:“他看书,绝对不是为了看热闹。楼下的报纸杂志已够多,他每次都到三楼的文献馆来。”他的视力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越来越差,他每次都要离纸面很近,但这并不影响他对于阅读的热爱。
一天晚上,韦思浩照常去看书,途中不慎跌倒,腿磕在了一块花岗岩上。他感到一阵剧痛,但等到小腿的痛楚消散后,他就没放在心上,直接去看书了。直到被路人发现他满腿都是血,才被送进了医院。可见,韦思浩对于书本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。
韦思浩生前每个月有着足够的退休金,但依然“风雨无阻“地捡垃圾,这让他的学生们和女儿们十分不解。直到韦思浩意外离世后,女儿在整理他的遗物时,发现了他的“第二个身份”。那时众人才发现,韦思浩是一个多么善良又伟大的人。
韦思浩生前住的房子,还是多年前当老师时分配下来的老房子,甚至都没有怎么装修过,还保持着毛坯房的“原汁原味”。房间照明的灯还是老式的悬挂灯泡,一张木板床、一张竹椅和少量简陋的家具便是他生活的全部。
整理韦思浩生前的物品时,一个小铁盒引起了女儿的注意。在她打开铁盒以后,发现里面装的是一堆收据和一叠皱皱巴巴的信,无论是收据署名还是信封收件人的署名都是“魏丁兆”。女儿仔细翻看后才发现,原来父亲一直匿名资助着家庭条件困难的学生。
其中有一张绿色的收据上写着:一九九四年七月二十七号,魏丁兆先生捐款0元人民币。这收据距韦思浩离世已存放二十一年之久,在一九九四年的0元能抵得上多数人一个月的工资。接下来的二十多年,捐助金额也越来越大,从一开始的每次几百元,到后来的每次几千元,但他的学生们和女儿们对此却一无所知。
韦思浩保存着不少对他感谢的回信,孩子们亲切的叫着“魏丁兆叔叔”、“魏丁兆爷爷”,其中有些人可能终其一生都不会知道真正帮助他的人叫“韦思浩”,而非“魏丁兆”。韦思浩的节俭与低调、无私与善良,让众人为之动容。
正是由于韦思浩生前的行事低调,让这长达21年的资助风平浪静的被隐瞒了过去,所以在他逝世后,才会让韦思浩这个名字被更加响亮的呐喊,韦思浩三个字出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的视野中。
他对知识的渴望,对书本的热爱,他对一名名素未谋面的学子诚挚的关怀,是值得每一个人学习的。众人对雕塑一尊韦思浩的雕像的呼声越来越高,人们认为他值得成为大家永远的榜样。
退休老师捡垃圾资助学生一生穷困却坚持21年去世后子女才发现带头发起“众筹老人雕像”的爱心活动,不到一个小时,就已完成众筹目标。工艺美术大师朱炳仁听说后提出要无偿为老人立雕像,两年后,“韦思浩”又回到了杭州图书馆。雕像中的韦思浩紧皱着眉头,像是仍在深思书本中的奥妙。
住的是毛坯房,躺的是木板床,坐下的竹椅吱吱作响,但他背着那一根竹竿翻翻捡捡,捡回了多少孩子的校园,扭转了多少人的与未来。他携着那一根竹竿走了21年,颇带着些仗剑走天涯的“侠肝义胆”。
“富润屋,德润身”,富贵润其表,德行润其心。身上携带的污垢永远腐蚀不了他高尚的灵魂。越是惊叹折服于韦思浩的人品德行,就越是能理解他对书本迫切的渴求。
书本教给他的绝不是“之乎者也”的陈词滥调,不是文人墨客的趾高气昂。他学到的是无论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大众的视野,依然不卑不亢、坦坦荡荡,是“闭门即是深山,读书随处净土”的坦然逍遥。
“案头见,犹胜凡侣”,读书于他是一种能给予力量支持的精神食粮。春泥仍有百花香,肉体会随时间消逝,精神却能流传。书本在他心间开出了玫瑰,他却向世间挥洒芬芳,“天生丽质的香料”只会在时间的研磨中越发绵香。